2011年1月1日星期六

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

 

《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

《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

晚清四大谴责小说之一。晚清四大谴责小说是中国清末4部谴责小说的合称 。即李宝嘉(李伯元)的《官场现形记》、吴沃尧(吴趼人)的《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刘鹗的《老残游记》、曾朴的《孽海花》。

目录

作者简介
内容概要
基本信息
文学评价
作品版次
精彩篇目
  1. 楔子
  2. 第二回
作品目录
作者简介
内容概要
基本信息
文学评价
作品版次
精彩篇目
  1. 楔子
  2. 第二回

作者简介

  作品原署“我佛山人著”。作者吴趼人,字小允,又字茧人,原名沃尧,后改趼人。广东南海人。因居佛山镇,故笔名为我佛山人。也曾用笔名野史氏、老小海、老少年等。生于清同治五年(1866),卒于宣统二年(1910),终年四十四岁。吴趼人出身于破落的世宦之家,十八岁至上海,常为日报撰稿,曾在江南制造军械局当抄写员,后客居山东,远游日本。1902年梁启超在日本横滨创办《新小说》,吴趼人始作小说,撰有本书及《痛史》二十七回,《九命奇冤》三十六回。光绪三十年(1904),去汉口任美国人办的《楚报》主编。其此时全国掀起反对美国的“华工禁约”运动,他激于爱国义愤,毅然辞职返沪。光绪三十二年(1906),在上海任汪维甫创办的《月月小说》主编,共二十四期,他的大部分作品均在此刊物发表。同时又为《绣像小说》撰稿,有《瞎骗奇闻))八回、并有续李伯元的《活地狱》问世。宣统二年(1910)病死于上海。所撰小说,尚有《电术奇谈》二十四回、《恨海》十回(1906)、《劫余灰)十六回(1910)、《最近社会龌龊史》二十回(1910)、《新石头记》四十回(1908)、《上海游骖录》十回(1909)《发财秘诀))八回(1907)、《两晋演义》二十三回(1910)、《糊涂世界》十二回(1906)、《云南野乘》三回(1907)等,还有短篇小说集《趼人十三种》。

内容概要

  全书以主人公九死一生”的经历为主要线索,从他为父亲奔丧开始,到经商失败结束。通过“九死一生”二十年间的遭遇见闻,广泛揭露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满清末年的黑暗现实。

  《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清末长篇小说,也是一部带有自传性质的作品,是吴趼人的代表作。它最初连载于1903年1905年新小说》杂志上面,1906年起由上海广智书局出版分册的单行本(每本12回,直到1910年才出齐,共108回)。全书以主人公“九死一生”的经历为主要线索,从他为父亲奔丧开始,到经商失败结束。《怪现状》通过“九死一生”二十年间的遭遇和见闻,广泛揭露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清朝末年的黑暗现实。书中自我介绍说:“只因我出来应世的二十年中,回头想来,所遇见的只有三种东西:第一种是虫蛇鼠蚁,第二种是豺狼虎豹,第三种是魑魅魍魉

编辑本段基本信息

  《怪现状》描写范围包括官场商场与洋场,因涉及范围广,故影响也大。鲁迅《中国小说史略》对其

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

评价甚为精当:“作者经历较多,故所叙之族类亦较夥,官师士商,皆著于录……惜描写失之张皇,时或伤于溢恶,言违真实,则感人之力顿微,终不过连篇话柄,仅足供闲散者的谈笔之资而已。”鲁迅先生特别重视生活的真实与艺术的真实,吴趼人和李伯元等人夸张失实的毛病的确犯了写实文学的大忌,这可能也正是清末文坛产生不出伟大作家和伟大作品的重要原因之一。

文学评价

  吴沃尧的《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是一部带有自传色彩的作品。全书以主人公九死一生奔父丧始,至其经商失败止。卷首九死一生自白他出来应世的20年间所遇见的只有“蛇虫鼠蚁”、“豺狼虎豹”、“魑魅魍魉”,小说就是展示这种怪现状,笔锋触及相当广阔的社会生活面,上自部堂督抚,下至三教九流,举凡贪官污吏、讼棍劣绅、奸商钱虏、洋奴买办、江湖术士、洋场才子、娼妓娈童、流氓骗子等,狼奔豕突,显示了日益殖民地化的中国封建社会肌体的溃烂不堪。

  小说富有特色的部分是对封建家庭的罪恶与道德沦丧的暴露。在拜金主义狂潮的冲击下,旧式家庭中骨肉乖违,人伦惨变,作者以犀利的笔锋直抉那些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的丑恶灵魂。九死一生的伯父子仁就是一个典型的凉薄无行的伪君子。他堂而皇之地干没亡弟万金遗产,夺孤侄寡娣的养命钱,几令九死一生流落街头。其人不苟言笑,动辄严斥子侄,而所做暧昧情事,令人齿冷。宦家子弟黎景翼为夺家产,逼死胞弟,又将弟媳卖入娼门。吏部主事符弥轩,高谈性理之学,却百般虐待将他自襁褓抚养成人的祖父。书中落墨甚多的苟才,也是被他的亲子龙光勾结江湖草医害死。旧家庭中的深重罪孽,令人毛骨悚然。作家抉发官场黑幕,亦颇重从道德批判切入,直斥“这个官竟然不是人做的,头一件先要学会了卑污苟贱”(第五十回)。贯穿全书的反面人物苟才,便是这种“行止龌龊,无耻之尤”的典型。他夤缘苟且,几度宦海沉浮,为求官星照命,竟将如花似玉的寡媳献与制台大人。此外,书中对于清末官吏的庸懦畏葸、恐外媚外,也有相当生动的刻画,体现了作家的爱国义愤。小说还万花筒似地展示了光怪陆离的社会龌龊诸相,其中作家揣摩最为熟透的则是“洋场才子”。这些浮薄子弟,徙倚华洋二界,徜徉花国酒乡,胸无点墨,大言炎炎,笑柄层出,斯文扫地,充分显示了畸型社会中一部分知识分子的空虚和堕落。

  本书也反映了作家追求与幻灭的心史历程。书中着意推出一些正面人物如吴继之、九死一生、文述农、蔡侣笙等,寄托着作家的理想和追求。吴继之由地主、官僚转化为富商,是我国小说中最早出现的新兴资产阶级形象。他与九死一生所经营的大宗出口贸易,曾经兴旺一时,差可自豪,足以睥睨官场群丑,体现了社会价值观念的变化。然而作家笔下商场人物的心理构型仍然是旧的,作家着力刻画的是他们的义骨侠肠,彼此间肝胆相照的深情厚谊,都还缺少商业资本弄潮儿的气质,他们最后的破产则反映了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国社会中新兴资产阶级的命定归宿。蔡侣笙,则纯然“清官”模式。书中正面人物无例外地被人欲横流的尘嚣浊浪所吞没,“实业救国”、“道德救国”,—一破产,体现了作家“救世之情竭,而后厌世之念生”(李葭荣《我佛山人传》)的心灵搏斗历程。小说突出地体现了作家的艺术风格:笔锋凌厉,庄谐杂陈,辛辣而有兴味。如苟才初次亮相,他那如瓶泻水般的谈吐,旁若无人的意态,寥寥数笔,跃然纸上。小说采用第一人称限制叙事,在小说史上别开生面,以九死一生20年间的悲欢离合、所见所闻贯穿始终,结构上成一抟结之局。不足之处是材料不免庞杂,有些形同话柄的联缀。

  《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外,吴沃尧的三部写情小说《恨海》、《劫馀灰》、《情变》,也曾在小说史上产生重要影响。前二者开民初哀情小说、苦情小说之先河,并确立了“发乎情,止乎礼义”的写情规范;后者着重写“痴”、写“魔”,开孽情小说一路。[1]

作品版次

  光绪二十九年(1903)八月《新小说》(月刊)第八号至第二年第廿四号连载,共刊出第四十五回。标“会小说”。无插图,回上有批语,回后均有评语,故一般均认为是作者自加。

  上海广智书局排印本。八册,一至五册光绪三十二年(1906)刊,六册宣统元年(1909)刊,七至八册宣统二年(1910)刊。

  1933年上海石印本。

精彩篇目

楔子
  海地方,为商贾麇集之区,中外杂处,人烟稠密,轮舶往来,百货输转。加以苏扬各地之烟花,亦都图上海富商大贾之多,一时买棹而来,环聚于四马路一带,高张艳帜,炫异争奇。那上等的,自有那一班王孙公子去问津;那下等的,也有那些逐臭之夫,垂涎着要尝鼎一脔。于是乎把六十年前的一片芦苇滩头,变做了中国第一个热闹的所在。唉!繁华到极,便容易沦于虚浮。久而久之,凡在上海来来往往的人,开口便讲应酬,闭口也讲应酬。人生世上,这“应酬”两个字,本来是免不了的;争奈这些人所讲的应酬,与平常的应酬不同。所讲的不是嫖经,便是赌局,花天酒地,闹个不休,车水马龙,日无暇晷。还有那些本是手头空乏的,虽是空着心儿,也要充作大老官模样,去逐队嬉游,好象除了征逐之外,别无正事似的。所以那“空心大老官”,居然成为上海的土产物。这还是小事。还有许多骗局、拐局、赌局,一切希奇古怪,梦想不到的事,都在上海出现——于是乎又把六十年前民风淳朴的地方,变了个轻浮险诈的逋逃薮。

  思前想后,不觉又感触起来,不知此茫茫大地,何处方可容身,一阵的心如死灰,便生了个谢绝人世的念头。只是这本册子,受了那汉子之托,要代他传播,当要想个法子,不负所托才好。纵使我自己办不到,也要转托别人,方是个道理。眼见得上海所交的一班朋友,是没有可靠的了;自家要代他付印,却又无力。想来想去,忽然想着横滨《新小说》,销流极广,何不将这册子寄到新小说社,请他另辟一门,附刊上去,岂不是代他传播了么?想定了主意,就将这册子的记载,改做了小说体裁,剖作若干回,加了些评语,写一封信,另外将册子封好,写着“寄日本横滨市山下町百六十番新小说社”。走到虹口蓬路日本邮便局,买了邮税票粘上,交代明白,翻身就走。一直走到深山穷谷之中,绝无人烟之地,与木石居,与鹿豕游去了——

第二回
  新小说社记者接到了死里逃生的手书及九死一生的笔记,展开看了一遍,不忍埋没了他,就将他逐期刊布出来。阅者须知,自此以后之文,便是九死一生的手笔与及死里逃生的批评了。

  我是好好的一个人,生平并未遭过大风波、大险阻,又没有人出十万两银子的赏格来捉我,何以将自己好好的姓名来隐了,另外叫个甚么九死一生呢?只因我出来应世的二十年中,回头想来,所遇见的只有三种东西:第一种是蛇虫鼠蚁;第二种是豺狼虎豹;第三种是魑魅魍魉。二十年之久,在此中过来,未曾被第一种所蚀,未曾被第二种所啖,未曾被第三种所攫,居然被我都避了过去,还不算是九死一生么?所以我这个名字,也是我自家的纪念。

  记得我十五岁那年,我父亲从杭州商号里寄信回来,说是身上有病,叫我到杭州去。我母亲见我年纪小,不肯放心叫我出门。我的心中是急的了不得。迨后又连接了三封信说病重了,我就在我母亲跟前,再四央求,一定要到杭州去看看父亲。我母亲也是记挂着,然而究竟放心不下。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姓尤,表字云岫,本是我父亲在家时最知己的朋友,我父亲很帮过他忙的,想着托他伴我出门,一定是千稳万当。于是叫我亲身去拜访云岫,请他到家,当面商量。承他盛情,一口应允了。收拾好行李,别过了母亲,上了轮船,先到上海。那时还没有内河小火轮呢,就趁了航船,足足走了三天,方到杭州。两人一路问到我父亲的店里,那知我父亲已经先一个时辰咽了气了。一场痛苦,自不必言。

  那时店中有一位当手,姓张,表字鼎臣,他待我哭过一场,然后拉我到一间房内,问我道:“你父亲已是没了,你胸中有甚么主意呢?”我说:“世伯,我是小孩子,没有主意的,况且遭了这场大事,方寸已乱了,如何还有主意呢?”张道:“同你来的那位尤公,是世好么?”我说:“是,我父亲同他是相好。”张道:“如今你父亲是没了,这件后事,我一个人担负不起,总要有个人商量方好。你年纪又轻,那姓尤的,我恐怕他靠不住。”我说:“世伯何以知道他靠不住呢?”张道:“我虽不懂得风鉴,却是阅历多了,有点看得出来。你想还有甚么人可靠的呢?”我说:“有一位家伯,他在南京候补,可以打个电报请他来一趟。”张摇头道:“不妙,不妙!你父亲在时最怕他,他来了就罗唣的了不得。虽是你们骨肉至亲,我却不敢与他共事。”我心中此时暗暗打主意,这张鼎臣虽是父亲的相好,究竟我从前未曾见过他,未知他平日为人如何;想来伯父总是自己人,岂有办大事不请自家人,反靠外人之理?想罢,便道:“请世伯一定打个电报给家伯罢。”张道:“既如此,我就照办就是了。然而有一句话,不能不对你说明白:你父亲临终时,交代我说,如果你赶不来,抑或你母亲不放心,不叫你来,便叫我将后事料理停当,搬他回去;并不曾提到你伯父呢。”我说:“此时只怕是我父亲病中偶然忘了,故未说起,也未可知。”张叹了一口气,便起身出来了。

  到了晚间,我在灵床旁边守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尤云岫走来,悄悄问道:“今日张鼎臣同你说些甚么?”我说:“并未说甚么。他问我讨主意,我说没有主意。”尤顿足道:“你叫他同我商量呀!他是个素不相识的人,你父亲没了,又没有见着面,说着一句半句话儿,知道他靠得住不呢!好歹我来监督着他。以后他再问你,你必要叫他同我商量。”说着去了。

  过了两日,大殓过后,我在父亲房内,找出一个小小的皮箱。打开看时,里面有百十来块洋钱,想来这是自家零用,不在店帐内的。母亲在家寒苦,何不先将这笔钱,先寄回去母亲使用呢!而且家中也要设灵挂孝,在处都是要用钱的。想罢,便出来与云岫商量。云岫道:“正该如此。这里信局不便,你交给我,等我同你带到上海,托人带回去罢,上海来往人多呢!”我问道:“应该寄多少呢?”尤道:“自然是愈多愈好呀。”我入房点了一点,统共一百三十二元,便拿出来交给他。他即日就动身到上海,与我寄银子去了。可是这一去,他便在上海耽搁住,再也不回杭州。

  又过了十多天,我的伯父来了,哭了一场。我上前见过。他便叫带来的底下人,取出烟具吸鸦片烟。张鼎臣又拉我到他房里问道:“你父亲是没了,这一家店,想来也不能再开了。若把一切货物盘顶与别人,连收回各种帐目,除去此次开销,大约还有万金之谱。可要告诉你伯父吗?”我说:“自然要告诉的,难道好瞒伯父吗?”张又叹口气,走了出来,同我伯父说些闲话。那时我因为刻讣帖的人来了,就同那刻字人说话。我伯父看见了,便立起来问道:“这讣帖底稿,是哪个起的呢?”我说道:“就是侄儿起的。”我的伯父拿起来一看,对着张鼎臣说道:“这才是吾家千里驹呢。这讣闻居然是大大方方的,期、功、缌麻,一点也没有弄错。”鼎臣看着我,笑了一笑,并不回言。伯父又指着讣帖当中一句问我道:“你父亲今年四十五岁,自然应该作‘享寿四十五岁’,为甚你却写做‘春秋四十五岁’呢?”我说道:“四十五岁,只怕不便写作‘享寿’。有人用的是‘享年’两个字。侄儿想去,年是说不着享的;若说那‘得年’、‘存年’,这又是长辈出面的口气。侄儿从前看见古时的墓志碑铭,多有用‘春秋’两个字的,所以借来用用,倒觉得笼统些,又大方。”伯父回过脸来,对鼎臣道:“这小小年纪,难得他这等留心呢。”说着,又躺下去吃烟。

  鼎臣便说起盘店的话。我伯父把烟枪一丢,说道:“着,着!盘出些现银来,交给我代他带回去,好歹在家乡也可以创个事业呀。”商量停当,次日张鼎臣便将这话传将出来,就有人来问。一面张罗开吊。过了一个多月,事情都停妥了,便扶了灵柩,先到上海。只有张鼎臣因为盘店的事,未曾结算清楚,还留在杭州,约定在上海等他。我们到了上海,住在长发栈。寻着了云岫。等了几天,鼎臣来了,把帐目、银钱都交代出来。总共有八千两银子,还有十条十两重的赤金。我一总接过来,交与伯父。伯父收过了,谢了鼎臣一百两银子。过了两天,鼎臣去了。临去时,执着我的手,嘱咐我回去好好的守制识礼,一切事情,不可轻易信人。我唯唯的应了。

作品目录

  ·第一回 楔子 ·第二回 守常经不使疏逾戚 睹怪状几疑贼是官

  ·第三回 走穷途忽遇良朋 谈仁路初闻怪状 ·第四回 吴继之正言规好友 苟观察致敬送嘉宾

  ·第五回 珠宝店巨金骗去 州县官实价开来 ·第六回 彻底寻根表明骗子 穷形极相画出旗人

  ·第七回 代谋差营兵受殊礼 吃倒账钱侩大遭殃 ·第八回 隔纸窗偷觑骗子形 接家书暗落思亲泪

  ·第九回 诗翁画客狼狈为奸 怨女痴男鸳鸯并命 ·第十回 老伯母强作周旋话 恶洋奴欺凌同族人

  ·第十一回 纱窗外潜身窥贼迹 房门前瞥眼睹奇形 ·第十二回 查私货关员被累 行酒令席上生风

  ·第十三回 拟禁烟痛陈快论 睹赃物暗尾佳人 ·第十四回 宦海茫茫穷官自缢 烽烟渺渺兵舰先沈

  ·第十五回 论善士微言议赈捐 见招贴书生谈会党 ·第十六回 观演水雷书生论战事 接来电信游子忽心惊

  ·第十七回 整归装游子走长途 抵家门慈亲喜无恙 ·第十八回 恣疯狂家庭现怪状 避险恶母子议离乡 ·第十九回 具酒食博来满座欢声 变田产惹出一场恶气 ·第二十回 神出鬼没母子动身 冷嘲热谑世伯受窘

  ·第二十一回 作引线官场通赌棍 嗔直言巡抚报黄堂·第二十二回 论狂士撩起忧国心 接电信再惊游子魄

  ·第二十三回 老伯母遗言嘱兼祧 师兄弟挑灯谈换帖 ·第二十四回 臧获私逃酿出三条性命 翰林伸手装成八面威风

  ·第二十五回 引书义破除迷信 较资财衅起家庭 ·第二十六回 干嫂子色笑代承欢 老捕役潜身拿臬使

  ·第二十七回 管神机营王爷撤差 升镇国公小的交运 ·第二十八回 办礼物携资走上海 控影射遣伙出京师

  ·第二十九回 送出洋强盗读西书 卖轮船局员造私货 ·第三十回 试开车保民船下水 误纪年制造局编书

  ·第三十一回 论江湖揭破伪术 小勾留惊遇故人 ·第三十二回 轻性命天伦遭惨变 豁眼界北里试嬉游

  ·第三十三回 假风雅当筵呈丑态 真义侠拯人出火坑 ·第三十四回 蓬荜中喜逢贤女子 市井上结识老书生

  ·第三十五回 声罪恶当面绝交 聆怪论笑肠几断 ·第三十六回 阻进身兄遭弟谮 破奸谋妇弃夫逃

  ·第三十七回 说大话谬引同宗 写佳画偏留笑柄 ·第三十八回 画士攘诗一何老脸 官场问案高坐盲人

  ·第三十九回 老寒酸峻辞干馆 小书生妙改新词 ·第四十回 披画图即席题词 发电信促归阅卷

  ·第四十一回 破资财穷形极相 感知己沥胆披肝 ·第四十二回 露关节同考装疯 入文闱童生射猎

  ·第四十三回 试乡科文闱放榜 上母寿戏彩称觞·第四十四回 苟观察被捉归公馆 吴令尹奉委署江都

  ·第四十五回 评骨董门客巧欺蒙 送忤逆县官托访察 ·第四十六回 翻旧案借券作酬劳 告卖缺县丞难总督

  ·第四十七回 恣儿戏末秩侮上官 忒轻生荐人代抵命 ·第四十八回 内外吏胥神奸狙猾 风尘妓女豪侠多情

  ·第四十九回 串外人同胞遭晦气 擒词藻嫖界有机关 ·第五十回 溯本源赌徒充骗子 走长江舅氏召夫人

  ·第五十一回 喜孜孜限期营簉室 乱烘烘连夜出吴淞·第五十二回 酸风醋浪拆散鸳鸯 半夜三更几疑鬼魅

  ·第五十三回 变幻离奇治家无术 误交朋友失路堪怜 ·第五十四回 告冒饷把弟卖把兄 戕委员乃侄陷乃叔

  ·第五十五回 箕踞忘形军门被逐 设施已毕医士脱逃 ·第五十六回 施奇计奸夫变凶手 翻新样淫妇建牌坊

  ·第五十七回 充苦力乡人得奇遇 发狂怒老父责顽儿 ·第五十八回 陡发财一朝成眷属 狂骚扰遍地索强梁

  ·第五十九回 干儿子贪得被拐出洋 戈什哈神通能撤人任 ·第六十回 谈官况令尹弃官 乱著书遗名被骂

  ·第六十一回 因赌博入棘闱舞弊 误虚惊制造局班兵 ·第六十二回 大惊小怪何来强盗潜踪 上张下罗也算商人团体

  ·第六十三回 设骗局财神遭小劫 谋复任臧获托空谈 ·第六十四回 无意功名官照何妨是假 纵非因果恶人到底成空

  ·第六十五回 一盛一衰世情商冷暖 忽从忽违辩语出温柔 ·第六十六回 妙转圜行贿买蜚言 猜哑谜当筵宣谑语

  ·第六十七回 论鬼蜮挑灯谈宦海 冒风涛航海走天津·第六十八回 笑荒唐戏提大王尾 恣嚚威打破小子头

  ·第六十九回 责孝道家庭变态 权寄宿野店行沽 ·第七十回 惠雪舫游说翰苑 周辅成误娶填房

  ·第七十一回 周太史出都逃妇难 焦侍郎入粤走官场 ·第七十二回 逞强项再登幕府 走风尘初入京师

  ·第七十三回 书院课文不成师弟 家庭变起难为祖孙 ·第七十四回 符弥轩逆伦几酿案 车文琴设谜赏春灯

  ·第七十五回 巧遮饰贽见运机心 先预防嫖界开新面 ·第七十六回 急功名愚人受骗 遭薄幸淑女蒙冤

  ·第七十七回 泼婆娘赔礼入娼家 阔老官叫局用文案 ·第七十八回 巧蒙蔽到处有机谋 报恩施沿街夸显耀

  ·第七十九回 论丧礼痛砭陋俗 祝冥寿惹出奇谈 ·第八十回 贩丫头学政蒙羞 遇马扁富翁中计

  ·第八十一回 真愚昧惨陷官刑 假聪明贻讥外族 ·第八十二回 紊伦常名分费商量 报涓埃夫妻勤伺候

  ·第八十三回 误联婚家庭闹竟见 施诡计幕客逞机谋 ·第八十四回 接木移花丫环充小姐 弄巧成拙牯岭属他人

  ·第八十五回 恋花丛公子扶丧 定药方医生论病 ·第八十六回 旌孝子瞒天撒大谎 洞世故透底论人情

  ·第八十七回 遇恶姑淑媛受苦 设密计观察谋差 ·第八十八回 劝堕节翁姑齐屈膝 谐好事媒妁得甜头

  ·第八十九回 舌剑唇枪难回节烈 忿深怨绝顿改坚贞 ·第九十回 差池臭味郎舅成仇 巴结功深葭莩复合

  ·第九十一回 老夫人舌端调反目 赵师母手版误呈词 ·第九十二回 谋保全拟参僚属 巧运动赶出冤家

  ·第九十三回 调度才高抚台运泥土 被参冤抑观察走津门·第九十四回 图恢复冒当河工差 巧逢迎垄断银元局

  ·第九十五回 苟观察就医游上海 少夫人拜佛到西湖·第九十六回 教供辞巧存体面 写借据别出心裁

  ·第九十七回 孝堂上伺候竟奔忙 亲族中冒名巧顶替 ·第九十八回 巧攘夺弟妇作夫人 遇机缘僚属充西席

  ·第九十九回 老叔祖娓娓讲官箴 少大人殷殷求仆从 ·第一百回 巧机缘一旦得功名 乱巴结几番成笑话

  ·第一百一回 王医生淋漓谈父子 梁顶粪恩爱割夫妻 ·第一百三回 亲尝汤药媚倒老爷 婢学夫人难为媳妇

  ·第一百四回 良夫人毒打亲家母 承舅爷巧赚朱博如 ·第一百五回 巧心计暗地运机谋 真脓包当场写伏辩

  ·第一百六回 符弥轩调虎离山 金秀英迁莺出谷·第一百七回 觑天良不关疏戚 蓦地里忽遇强梁

  ·第一百八回 负屈含冤贤令尹结果 风流云散怪现状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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