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8日我们首先观看了前苏联电影《静静的顿河》第一集,对1917年以前的俄国农村生活有些感性认识,这样有助于学好《俄国革命史Trotsky’s History of The Russian Revolution》。
下面是小组讨论纪要,[ ]中是托洛茨基的原文。 (博讯 boxun.com)第六章 皇朝的临终挣扎
[皇朝像一只腐烂的果子,在革命还来不及解决其最迫近的一个任务之前,它就因震动而掉下来了。]
小组讨论:中共皇朝是个腐烂的果子,它会因震动而掉下来。
[25日,司令部接到陆军大臣的电报,说首都发生罢工,工人中开始骚动,但采取了对付的办法之后,没有什么严重的事情。总而言之:这不是第一回,也不是最后一次!]
小组讨论:中国群众的抗争总会有最后一次。
[沙皇的火车开始走得没有一点岔儿,地方长官与省长们一似往日地出来欢迎。不过,虽然是“怪好的天气”,沙皇于几小时后,就要亲自遭遇到革命的怒潮了。火车开到维雪尔车站,铁路工人不再让他前进:“桥梁坏了。”这个籍口,靠得住是随从们自己捏造出来,用以缓和情势的。尼古拉企图过去,人们又企图把他经由包洛高也,转入尼古拉也夫斯基铁道;但工人们也不许他上那里去。这比所有的彼得格勒来的电报都更加清楚。沙皇和总司令部失去了联系,又找不到上自己京城去的道路。革命用了简单的铁路上的“卒”,竟“将”起王来了!]
小组讨论:到了普通人民群众不怕中共的时候,就是中共行将灭亡的时候。
[哨兵跑走了。亲近的人都弃宫而走。维罗博娃回忆道:“凡有办法的,都自寻生路去了。”小股的革命士兵在宫中游荡,带一种渴望的好奇心浏览着一切。当上层还没有决定怎样办的时候,下层已经把沙皇的宫殿变成了博物馆。]
小组讨论:中共垮台时,和其有关系的人都逃之夭夭。
[伊凡诺夫将军向另一个“独裁者”——哈巴洛夫,提出了十个问题,都得到了明确的回答。这里把它们录下来,因为这是值得的:
伊凡诺夫的问题: 哈巴洛夫的回答:
1、哪些部队安静,哪些部队叛乱? 答:1、在我管辖之下,在提督府中,有四个禁卫连,五队骑兵与哥萨克,两个炮队;其他军队转入革命者方面,或取得革命者同意而保持中立。士兵们或单行或结队在全城游荡,缴军官们的械。
2、哪几个车站是警备了的?答:2、所有车站都处于革命者的势力之下,被他们严密把守。
3、城中哪几部分还保持着秩序?答:3、全城在革命者的势力之下,电话不通,与城中各部分的联络断绝。
4、保持秩序的那几部分由何种政权统治?答:4、不能回答。
5、是否政府全部都能正常地工作?答:5、各部大臣被革命者逮捕。
6、你现在管辖着何种警队?答:6、一点都没有管辖。
7、军部方面哪一些技术的与经济的机关还在你的管辖之下?答: 7、一个都没有。
8、在你掌握之下的有多少粮食?答:8、在我掌握之下并没有粮食。2月5日城中存有面粉560万普特。
9、落于叛乱者手中的军械,大炮与军需可多?答:9、一切炮兵设备都落于革命者之手。
10、哪些军权与司令部在你的管辖中?答:10、军区参谋长在我个人的指挥之下;与其他的军区机关没有联络。]
小组讨论:这次中国革命是否可以避免暴力,军队是关键。俄国1917年十月革命据说只死了13个人,这和军队哗变有很大关系。我们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策反中国人民解放军,把这次革命的暴力因素减少到最小。
[不过这次丢脸具有寂静的性质,它不知不觉地被湮没在事变的波浪之中。人们可以猜度着:独裁者把食品送给了彼得格勒的亲友,还跟沙后作了一次长谈:她提起自己在病院里自我牺牲的工作,并抱怨军队与人民的忘恩负义。]
小组讨论:会有一天,中共“抱怨军队与人民的忘恩负义”。
[莫斯科司令姆劳左夫斯基报告说:“大多数军队已携带大炮投向革命党人,因此,全城已在革命党的势力之下,市长及其助手已离市政厅而去。”]
小组讨论:兵败如山倒。军队哗变。
[听过了这个颇有深意而虚伪拘礼的报告之后,沙皇决定逊去那时早已不为他所有的皇位。一个适合于这时机打给罗将柯的电稿拟出来了:“在真实福利与挽救俄罗斯母国的名义之下,我不辞任何牺牲。因此。我准备逊位于我儿,为使他能在我的身边留至成年的起见,故由我弟米哈依尔•亚历克山大洛维奇大公爵摄政。尼古拉。”不过,这次电报也不曾发出,因为消息传来,说国会议员古契柯夫与苏尔根已离首都到泼斯可夫来。这给了一个新的理由来延迟决定。沙皇下旨将电报收回。他显然怕买卖做得太便宜,并且还在期待着令人宽慰的消息,更确实些说,他希望奇迹。]
小组讨论:中共也会有“逊位”的一天。
[晚间古契柯夫与苏尔根自彼得格勒来,我跟他们谈话,将签了名的修正诏书交给他们。夜间一时我由泼斯可夫动身,怀着沉重的感觉;周围是叛逆,卑怯,欺骗。”]
小组讨论:反动统治者的结局和抱怨都是一样的。
[这样地,便结束了一个朝代,它乃是失败、不幸、贫乏与恶行之一个不断的铁链,从他加冕时的霍登加惨案[2]起,中经对罢工者与暴动农民的枪杀,日俄战争,对1905年革命之可怕的镇压,无数的杀戮,讨伐,与对小民族的屠杀,最后以俄国之狂妄而卑劣地参加于疯狂而卑鄙的世界大战为止。]
小组讨论:中共的垮台,是他从第一天执政开始就与人民为敌造成的。我们对中共的清算是一个二里长的清单。
[沙皇与法王两人在时间上相去虽有125年,但在某些方面,像是串演同一角色的两个戏子。消极的,忍耐的,但是具有报复心的那种恶意,成为两人共有的特性,所不同的只在于路易的恶意系由一种可疑的仁善所掩蔽,而尼古拉的则隐匿于殷勤之下。两人都在人民的心目中造成这样一个印象,仿佛他们为国事过分辛劳,但同时却不肯把自己的权力即令让出一小部分,他们对于这些权力是不能加以任何利用的。两人的日记,甚至在笔调上或在笔调的缺如上,都是相似的,都暴露出压抑着的精神的空虚。]
小组讨论:托洛茨基认为俄国沙皇的垮台和一百年前法国大革命后的法国国王的垮台是一样的。
[材料是不缺乏的,而结果还会得到一个最有教训意义的历史证明,有利于唯物论的心理学,即:同一种类的(当然决不是同样的)刺激,在同一种类的条件之下,会引起同一种类的反应。刺激的授予者愈有力,则它愈能克服个别的特点。人们对于呵痒的反应是各异的,但对于红铁的反应可就一样了。正和在汽锤的打击下,球形与正方形的铁块同样成为铁片一样,在太大与太难逃避的事件的重压下,一切反抗者都给摧毁了,“个性”的界限也消失了。]
小组讨论:颇有些哲学味道。中国人也说,矫往必须过正。
[路易与尼古拉是生活颇多波澜的一种朝代的两个末代君王。两人都恰巧在深刻的内部危机与民众的革命觉醒的条件中,来统治一个国家。两人都和新思想的侵入与敌对力量的潮浪作战。无决断,伪善与说谎,在两者都是较小部分由于个性的荏弱,较大部分由于他们之完全不能维持自己承继的地位。]
小组讨论:法国的路易与俄国的尼古拉生不逢时。
[心理学派的历史家与传记家们,时常在历史的伟力借个人而屈折透达的地方,去找寻与发见纯粹个人的与偶然的事物。这种同样的观察错误,亦为宫廷中人所同具,他们以为俄国的末代沙皇乃是一个天生的“不幸者”。便是沙皇本人也相信,他是在一个不幸星宿的光照之下诞生的。实际上,他的不幸乃由于祖先们传给他的旧目的与他所处的新的历史条件之间所发生的矛盾。]
小组讨论:中共垮台的“不幸” 乃由于(马克思毛泽东)祖先们传给他的旧目的与他所处的新的历史条件之间所发生的矛盾。
[尼古拉的不幸正和路易的不幸一样,并非植根于他们个人的生辰八字中,而是在等级官僚制皇朝的生辰八字中。]
小组讨论:中共的垮台,并非植根于他们领导人的生辰八字中,而是在等级官僚制皇朝的生辰八字中。
[当沙皇制度已临到最后几月,---。在皇村住着的上层分子对于革命的“政策”,不过是一只被追迫的与精疲力竭的猛兽的反映罢了。假使坐在高速度的汽车中在大平原上追赶一只狼,那末这畜生最后便只有无力地喘息与躺卧着了。但当你企图把圈套戴上它的颈子时,它就想把你咬成碎块,或至少将你咬伤。其实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此外它又能怎么办呢?]
小组讨论:中国革命就是人民和中共之间的无休止的较量,很快大家就会看到,中共“不过是一只被追迫的与精疲力竭的猛兽罢了”。
(未完待续)
(民主党全委会美国委员会。2012年2月18日参加讨论的有,全委会主席王军涛,美国委员会主席宋书元,还有张玉红,陈立群,张成亮,曹晗,徐国鑫,彭咏言,顾笑颜,张开利,张万哲,郑永进,陈洋,邢星,范奉涛,解荣久,石恩晓,王海燕,陈涵涛,张健,曹以康,段秋明,王澄。) [博讯首发,转载请注明出处]-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